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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个回答  2013-09-01
八月二十六日 睛今天是开学第一天,下午两点到学校报到。我习惯早到,所以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,还没有几个人。先到的同事们嘻嘻哈哈,聊得很开心,大家一起工作多年了,亲热得就像一家人。我们的头,四十出头的杨老师,忙进忙出地找人个别谈话,我知道,又是课务安排让他费心了。学校处在经济相对发达地区,富了的家长培养出一批难教的孩子,每学期都有一两个班级让学校领导和当班的老师头疼。前年我自告奋勇,往难处顶,顶了两年,今年领导同志们不让我顶了,换了别人。我爱我们的学校,光是看看往难处上的老师们,没一个有二话,“学校指哪我上哪。” 两点半的时候,开学期第一次集中会议,会议室人坐齐了,嘿,今年我们学校人事一动不动。大家开学前都听到过一些消息,今年我们镇教师流动最大,调走的多,调进的少,几个学校很不幸,从中学下来两个根本不会上课的人。我们的不幸是今天又停电,大家坐着手没停也热汗直流。我坐在大施老师的旁边,他没带扇子,我让他坐过来一点,然后朝他使劲扇了两扇。这位普通话讲不好的“大水”(绍普水和施谐音),下半年就要退休了,可是在工作热情上,他硬是让我们年青人汗颜。陈立民坐我斜对面,这个家伙,我一直担心他这学期会调走,那学校的围棋特色怕是要黄了,还好他没走。再看看别的同事,嘿,越看越开心,真的感觉到了一个也不能少。丽峰十月要当妈妈了,长胖了,嗯,没原来好看。健美呢,时髦了一点,她来的时候路上堵车,急得脸现在还红红的。还有件怪事,暑假里基本上没人晒过太阳,可是大家都黑了瘦了。我傻愣愣想不明白,孟老师报纸一指:“这么笨的人也混进教师队伍了,‘我们经历了如火的烤验’嘛。夏天本来就会黑一些,何况今年是五十年一遇的高温。” 由于电的原因,会开得很短,我的好友健美今年上一年级二班,我知道那是个基础很差的班级,她没叫苦,好样的。我上二年级,相对是小学里最好上的一年了,亚平朝我做怪样,她的意思是我今年可算翻身了。回家的时候挺精神,怪了,上班和不上班就是不一样。 八月二十七日 睛 午后雷阵雨今天从早到晚都在笑。先是健美。她和亚平去绍兴参加一年级新课程培训,可能是要迟到了,到了五路车站,摩托车钥匙没有取下来就上了公交车。等十多分钟后想起来,才打我的手机让我快去取。这家伙就爱干这种事,冬天的时候她的车死在半路,还让大施用三轮车去拉过。中午休息,又停电了。大家坐着聊天,说到十月份我要考外国文学作品选的事,我说外国人的名字顶难记,看完一遍根本记不牢,还得再来一遍。立民嘴一撇:“介笨个人,细个名字会不会得写?”“呆子,细个名字总会得写。”“细个名字会得写就弗用愁,填作者名字想不起的时候,你只管写细个名字好哉。我去年参加电大本科考试,填不出的时候我就填学校里同事和自己的名字,田云庆、陈立民、史小芳……这个经验教给你,学校里三十多个人,够你填了。”可以想像,大家笑成了什么样。十二点多,老袁去上厕所,回来的时候神神秘秘的,“好消息好消息,今天有狗肉吃了。”“哪里来的狗肉?谁家里烧的?”“还没烧,在女厕所里。同志们,我们去干掉它?”大家蹬蹬蹬跑去悄悄一看,真有一只狗。不过那形象,相信没人看了会吃它——一只癞皮狗,丑得很。“离它远点,瞧那长相,一定有非典!”“老袁真是的,要吃你吃,我们不陪你。”“谁家的狗啊?真对不起观众。”“野狗呗,看它混得那样就是没人要的。”潘老师想起来了,“它暑假就在这里了,我值班的时候天天看见,吓得我不敢上楼下的厕所。它在那里安家了。” 野狗在学校里安了家,这还了得?杨老师让大家快赶出去。“今天赶出去明天又来了,不如除掉它,万一开学咬了学生可不是好玩的。”危言耸听是陈立民的拿手好戏。 “打死了扔了算,反正是没人要的。” “谁打啊?血淋淋的,而且那只狗那么丑,我走啊不想走过去。” “笨,用一只袋子装住打,看不到就心不烦。” “谁去装?它那么听话就让你装?” “如果有人去装,那打的事就包在我身上。简单得很,我扔它在路上,摩托车开几个来回就压死了。” 男同胞们越说越来劲,直到我们忍无可忍往他们扔纸头才停下来。四点四十分的时候,钟老师的司机来了,接夫人下班。他一进来更热闹,马上向大家通报他家的育儿计划:“我天天给他看贝克汉姆,长大来不是个球星才怪。你们睁大了眼睛等着,看我儿子冲世界杯。”(钟老师还只不过怀孕三个月)“要生下来是个小囡囡哪个讨?你不是白胎教了。”“哪会啊,囡囡长得像小贝也不差,女子足球咱也支持。” 大家穿雨披出校门的时候,雷声和告别声一起响起: “明天见明天见。” “白见白不见,明天早点见。” 八月二十八日 晴 傍晚雷阵雨今天七点十分就到校了,要拨草。我们学校面积比较大,有一个大天井两个操场,天井昨天早上扫好了,今天的目标是足球场上的杂草。七点十分到校,同事差不多也都到了,看看大家的打扮,长袖子大草帽,白手套,我想起了杨绛女士笔下的干校。孟老师暑假里来打过了农药,很多杂草都已枯死,我们要拨的是那种又粗又硬差不多有半人高的杂草,真遗憾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。三十多个人一字排开,“挣工分了,知青同志们。”大家在家都没干过这样的活,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又说又笑,拨不动了就两三个人拨萝卜,拨得动的就赶紧往前面跑,拉得掉队的狠狠地追。还像农民收稻一样一捆捆摆好,陈立民说别乱扔,晒干了以后带学生野炊。二十来分钟后就领教了体力劳动的厉害,个个汗流夹背,更可笑的是都成了大花脸,我最没有用,跟在大施后面老要他回过来帮。看看拨了还不到三分之一,我心里直发慌,杨老师也不行了,他一屁股坐在地上,“老天呢,没办法,谁叫这操场是我们的呢。要是给五十块钱请个人来拨,你们说有没有人肯来?”“哪个呆子肯来啊,介热个天,挣了五十块,热晕过去花两百块看毛病还不够呢。”大家动作都慢下来了,几个中年女教师和大施开起了玩笑,“大施,来来来,掼跤掼跤。”大施还没响,陈立民接招了,“什么什么啊,欺负大施人老了?搞搞清楚,人老骨头硬。我来接你们两招,谁不怕谁上。”其实立民没什么用场,就是嘴硬而已,仙美和施月娥两个人就把他放翻了。袁老师取笑他:“哎呀呀,亏你长了个相扑运动员身材,加上你家陈胜凯也不是她们的对手。”(胜凯是立民同志两岁的儿子)歇一会接着再拨,反正今天非得完工。越拨越热,大家一会看看天,一会弯弯腰喘气。有人让大家猜猜今天有几度,王丽丽说:“别问了,昨天我听过天气预报,三十九度。”孟老师假装一本正经掏手机,“天天天,你是不是发昏了?今朝日子还三十九度。快给我回话几时降温!” 还没有拨到一半我就不行了,右手中指起了一个大血泡,痛得我直吹气。杨老师看见了,摇摇头直说没用场 没用场,让我轻伤也下了火线,给大家送水喝。其实送水也可怜,三十多个人喝水,我来来回回跑了十多趟,大家才一人喝了一杯水。立民喝水的时候,我无意中看到了他的大姆指,虎口边好大一个血泡,比我伤得重多了。“喂喂喂,陈立民同志,你受伤了怎么不吭一声啊?”“切,都像你们女生似的?一点皮肉之苦都吃不了那还叫男子汉?”佩服佩服,我放下水杯连忙重新投入战斗。到底是人多力量大,九点钟不到的时候收工了,大家一窝蜂朝水笼头跑,孟老师摆摆手,“谁也不许动,我们一不做二不休,下一个活动:游泳比赛!杨老师带头,大家往湖江里跑。”“孟老师,要比赛我奉陪,不过要你背我到河边去了。” 没人管他们一唱一和,大家各自骑上车,回家打扫个人卫生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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