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个回答 2018-11-06
第二天中午,我起来穿好衣服,裹了块浴巾,坐在育儿室壁炉旁边。我身体虚弱,几乎要垮下来。但最大的痛楚却是内心难以言传的苦恼,弄得我不断地暗暗落泪。才从脸颊上抹去一滴带咸味儿的眼泪,另一滴又滚落下来。我想我应当高兴,因为里德一家人都不在,他们都坐了车随妈妈出去了。艾伯特也在另一间屋里做针线活。而贝茜呢,来回忙碌着,一面把玩具收拾起来,将抽屉整理好,一面还不时地同我说两句少有的体贴话。对我来说,过惯了那种成天挨打挨骂、辛辛苦苦吃力不讨好的日子,这种光景就好比是平静的乐园。然而,我的神经已被折磨的痛苦不堪,终于连平静也抚慰不了我,欢乐也难已使我兴奋了。